诗蓝抱着肚子痛苦的低吟道:“学长,我好痛……好痛啊!”
“哪里痛?”孟沛远神情一凛。
诗蓝的视线落到自己的肚子上,不言而喻。
孟沛远眉心腾起戾气,忍不住冲白童惜低喝:“你和她吵什么?难道不知道她身上有伤吗!”
要不怎么说贱人就是矫情呢?白童惜甩了诗蓝一记眼刀,讥诮道:“与其说我,你还不如快点争取时间叫医生来给她瞧瞧。”
孟沛远急火攻心,诗蓝中弹的位置就是腹部,她现在做完手术后还没拆线,要是伤口崩开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赶紧按下病房里的“紧急灯”,边搂着诗蓝边柔声安慰:“放松,深呼吸,医生很快就来。”
诗蓝就这样当着白童惜的面,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孟沛远宽敞有力的怀抱。
医生护士匆匆赶到后,孟沛远立刻揪着医生的领子说:“她说她痛得厉害,你一定要给我用最好最有效的药,帮我治好她!”
“是是是……”医生冷汗直冒地说:“我知道您心急,不过您最好还是出去静候一下。”
孟沛远离开前,不忘拉着白童惜一块儿离开。
白童惜此时已是心如死灰,即便他快将她的腕骨捏碎,她都感觉不到疼了。
走廊边,寂静无人,只有孟沛远肃杀的声音在其中回荡:“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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