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婆婆郭月清向来瞧她不顺眼,但郭月清这人爱慕虚荣惯了,是绝对不可能放任孟沛远和管家的女儿勾三搭四的。
诗蓝被白童惜的气势压得腰都直不起来,她痛苦的喘了口气:“白主管,你请放心,我是喜欢孟总,但他如今已婚,我便会把这份喜欢埋在心底。”
白童惜严肃的强调:“我希望你能再加个期限,是‘永远’把这份喜欢埋在心底。”
诗蓝像个失败者般垂下脑袋,弱不可闻的挤出个“我会的……”
言尽于此,白童惜不再废话,掏钱把桌上的饮料钱付了,独留下眼底掠过一抹精芒的诗蓝。
半响,诗蓝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柔柔弱弱的啜泣道:“学长……”
*
还是那间轻酒吧,还是那个两人座,不同的是,坐在诗蓝对面的人换成了孟沛远。
孟沛远被诗蓝我见犹怜的泪眼瞅得莫名:“发生什么事了?”
诗蓝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将自己的手机推到孟沛远面前,按下了具有“录音”功能的播放键。
顷刻,半个小时前白童惜和诗蓝的对话完整无缺的落入孟沛远耳内。
过程中,诗蓝偶尔掀眸看向孟沛远,却见他脸上没有半分情绪。
诗蓝暗自着急,她特地在来时的路上留了一手,录下她和白童惜的对话,就为了等待这一刻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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