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小尖牙狠狠咬了他的舌尖一下。
舌头一麻一痛,孟沛远条件反射的抽身离去,因为浴求不满,他的脸色比车外的夜幕还要冷上三分。
她的脸色并不比他好看多少,见此,孟沛远得意的问:“味道如何?”
拼命忍住将他一掌轰出窗外的冲动,她半惊半怒的下结论:“毒药。”
扫过白童惜怒极后艳丽非常的脸,孟沛远的喉咙滚动了下。
这时,身后响起刺耳的鸣笛声,原来是红灯转绿。
孟沛远只能调整了下澎湃的情绪,掐灭烟蒂,重新启航:“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白童惜恨恨的用手背抹了下嘴,完全拿他没辙。
回到孟家时,已是凌晨2点半,白童惜朝窗外投去一眼,保安们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儿巡逻,见到孟沛远的车经过,他们会主动靠边让车先行。
下坡进车库时,孟沛远身上的手机忽然响了,他左手操控方向盘,右手挂档不方便动作,便对白童惜说:“帮我拿一下手机。”
她也没多想,手凭着音源伸进了他的口袋。
因为坐姿的问题,手机卡在他的大腿肌肉和胯骨之间,她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他。
摸索了一阵后,她忽然听见男人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