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离开不久,白童惜就听见他问:“想被我玩坏,嗯?”
痞痞的尾音撩得她面红耳赤,懊恼的回他:“说这话的又不是我!”
“那是谁,你的小姊妹吗?话说回来,她长得也略有几分姿色,若是……”
“孟沛远!”白童惜倏然高声,眼色凌厉:“你的主意要是敢打到阮眠身上,我就跟你拼命!”
见她怒不可竭,孟沛远笑了,却是那么凉:“还没进孟家呢,就迫不及待的想着约束我了?”
她呼吸一紧:“领证后,你要夜不归宿,跟哪个女人风流我可以不管,独独阮眠,就是不行!”
像是终于等到了想要的承诺,孟沛远勾起唇:“行,这可是你说的。”
民政局一般周末不对外可放,但来办证的却是孟沛远,工作人员破例而行。
各自提供相关证件,又在“声明人”一栏填写自己的姓名,一会儿的功夫,白童惜接过属于自己的结婚证,封面枣红色的,看着喜庆。
孟沛远却没什么闲心去关注小本本是红的还是绿的,无所谓的揣进口袋里,起身招呼她:“走吧。”
走出民政局后,白童惜坐进兰博基尼的车后座,却见外头的孟沛远神色不愉的敲了敲玻璃窗:“出来,我不是你的司机。”
白童惜只能坐到前面去,跟孟沛远并排。
她低头系安全带的功夫,只听孟沛远认真道:“我首先向你声明一点,我并不爱你,娶你,不过是我爸的意思。”
白童惜漂亮的大眼珠落到跑车上那些圆圆圈圈的仪表台,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以你的实力地位,既然不乐意,为什么不及时阻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