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够了。”沈南宸眼角含泪，对着楚桑榆说了声去大队的路，看着闷头就跑的楚桑榆，笑声更欢了。
真是可爱呐。
……
晌午，楚桑榆站在大队前。
“桑榆，你昨天怎么回事？”张普飞快步走上，神情有些不悦拽着楚桑榆的手肘，朝着一旁走去，压低着声音问：
“不是说好了，我帮你把沈南宸打断腿，你去污蔑他然后拿到回城证书吗？现在弄成这样，你还怎么跟我一起回去？”
一听这话，楚桑榆立马跟他拉开了距离，感情还有同伙的。这要是被沈南宸知道了，她八张嘴都说不清……
“我不回去了。”楚桑榆垂了垂头，再抬起头来时泪眼朦胧，可怜楚楚地望着张普飞，道：“我要跟沈南宸结婚了。”
“怎、怎么了？”张普飞问。
楚桑榆咬了咬唇角：“我说他侵犯未遂，可是我的名声也毁了，除了嫁给他我还能嫁给谁？你吗？”
张普飞后退，讪笑一声。
他是挺喜欢楚桑榆的，这女人长得水灵，性子也温柔。可要娶回家，他妈非把他腿打折了不成，她家实在不够看……
楚桑榆微垂的眼底，滑过一抹嘲讽。她别过了头，一滴泪滑落脸庞：“以后我们还是别见面了吧……”
说完，楚桑榆进了大队大门。
张普飞站在门口呆呆愣愣，直到同行的知青拍了他肩膀，他才回过了神。而后抿着唇，跟着他们离开。
彼时，楚桑榆已经进了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坐着一男一女，男的戴着圆框眼镜看着报纸。女的正补着衣服，看到她来，抬了抬眼睛不咸不淡地问：
“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