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面对这样的他,我只能如此说道,是那句话的震憾使我不再紧咬着不放吗?
我太寂寞,一直期待一个人能让我依靠,他能保护着我,守候着我,陪伴着我;而他太执著。
不要问我为什么如此坚定,我只道这是一种感觉,一种他会为我付出一切,伴我一生的人。
不需太多的花言巧语,不要太多的无事殷勤,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即使海枯石烂也抹灭不了的眼神。
“值得。”
不管是小时的她还是现在因缘巧合下重新相遇的她。
他紧紧握住了我一时情急之下一直忘记收回的手,手掌宽厚不同于他人那般纤弱,虎口粗糙满是老茧,掌心暖暖的,温温的。
风也静止了,周围的空气也停止了流动。
“好。”我只简单的说了一个字。
这次肯定,这是答复,我愿意再次相信他会跟随我一生。
“你姓衣,是我——衣叶倾的护卫,终身跟随我的影子。”终于知道为什么初见面他说他没有姓,为什么他叫随倾。
衣式不管是培养的暗杀杀手还是护卫,他们都是没有姓的,杀手只有代号,护卫只有名,除非得到主人的认可赐予他衣姓。
他望着我,而后,放开我的手单膝跪地右手放于胸前,左手下垂,答曰:“诺。”
“你的爸爸是谁?”
一般而言,不管是杀手还是护卫都是孤儿,而他竟然还有妈妈,吴妈又是他妈妈的随伺之人,他不同于其他人。
“衣随天。”随倾迅捷地站起,自然中又带着一丝尊敬。
“衣式现任的总裁?”我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宫岛雄夫找茬时好像说过他是现任衣式总裁,爸爸原来的得力助手。原来,竟是他的爸爸。
“是。”
“他的嘱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