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大得桌子上的笔都被弹飞了。
冷眼看着柏如川，语气冰冷还含着一丝讥笑：“上班时间和别人谈情说爱，或许这就是柏医生的工作态度和水平吧。”
男人说完，转身就出了办公室。
柏如川听着，心里又气又好笑。
他倒是第二次听见这男人说这么长的话。
第一次是在床上，周渡醉着酒耐心哄着柏如川，身下却发了狠。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当时的画面。
赶走了病人，翻开文件看了起来，脑子里的画面却越来越清晰。
甚至连男人那晚哄着他来了一次又一次的语气都记得一清二楚。
柏如川深呼了口气，将文件扔到一边。
脱下白大褂，拎起架子上的外套，边推门出去边翻手机上的通讯录。
翻到了某冰块脸的号码，拨了过去。
抬头往前走，蓦地发现男人高挺的身影，正靠着墙，不冷不淡地看着他。
他挑了挑眉，挂断了电话。
“打一炮吧，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