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丽的光芒接触到暮心雪，如乳鸟归巢般，争先恐后的融入暮心雪身体中。
暮心雪空洞的眼神渐渐回复了神采。
不光如此……眼底里似乎闪现着睿智的光芒。
“不该叫你暮心雪了么……还是叫你本来的那个名字，褚君婉，不不不，原本的名字，姓褚，名霖清么。”
暮心雪，不，君婉，也不是……是她原本的名字，当初破旧小屋的那个女子本来的名字，褚霖清。真正的名字。
记得君婉是早已不知所踪的恶毒嬷嬷给她的“代号”，而暮心雪，那是另一个，大卫王朝暮家的嫡长女，她不过是代替。
褚霖清看着太妃，看着她发出笑容，褚霖清不语。
她摸摸自己的脸，层层的白皮卷起。
“这不是你的脸！不！这是……冷老家伙的那个什么整容术……四十年前享誉大楚的，可不会……难道……”
太妃讶。
应是盒子里的光芒的作用，太妃知晓盒子的来历，想想也就释然了。
褚霖清没理，也没注意太妃眼中愈发亮起的期待。
她独自走到铜镜旁，撕掉了白皮。
露出了之前那个没被冷老爷子“改造”的脸，之前代号“君婉”的脸。
慢慢的，拨开了云雾。
跟之前代号“暮心雪”的脸相比，这是一张丑陋的脸。
她没有暮心雪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美丽，让人迷醉。没有董鄂皇贵妃的魅惑冷淡让人痴迷。甚至连九寧皇后的艳的半分都没有。更没有蓉婕妤的雍容华贵。
是一张怎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