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个膏状的东西，拽住少女的头发，给她涂了个遍。
老太干完这些，又重新回复了平静的样子。
“你，以后就叫君婉了，拿套衣服，滚吧。”
老太撇出了个牌子，跟令牌一样，只不过是黑檀木的。
“啪嗒。”
牌子掉到地上，少女伸手去捡。刚要到手，老太就踩住帮着牌子的红绳，冲少女发出阴冷的哂笑。
老太一脚踹出，把少女踹到了墙边，哐当一下击中了脑袋。
“别给我整这清高的样，你这样贱种，我见多了。”
原是老太见少女一直没表情，也不说话，气愤使然，心里不平衡。
老太去挂衣服的地方拿了一件，撇到少女身上，再用脚把牌子提过去，就走了。
“院南那个宿舍有一个床位是你的，滚去吧。”
老太不紧不慢的说出这话，渐走了。
少女浑身只感觉火辣辣的疼，头胀得很，不过少女不在乎这些，捡起牌子，穿好衣服，就去老太说的地方了。
老太也真没白虐待少女，少女感觉自己皮肤温润了许多，只是代价……是浑身上下的臃肿。
牌子上刻着君婉两字，少女把它和令牌放一起，到了宿舍，发现没人，找个床位就睡了。
“从今天开始，我叫君婉。”
少女淡漠的说出这话，心死，已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