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面前坐下:“我问他,一个人?”
我凑过头去:“他怎么说。”
她垂头丧气:“他先嗯了一声,我正想问我是不是能坐下来,他又加了一句。”
直觉和经验都告诉我,这一句估计能噎死人,我把面前的两个玻璃杯移开才问:“什么?”
她模仿宋子言清冷的语调:“如果你坐下来,这里就会剩下你一个人。”
我脑袋转了转,明白过来后差点没喷了,这也太拐弯抹角又不留情面了。
小敏斜我一眼:“你说的就是他?”
我睁着眼睛瞎点头。
她托腮下结论:“一点都不像白古,不过同样极品。”不过她的花痴一向是来得快去的快,能亵玩的就亵玩,不能亵玩的立马转成欣赏,也没伤感太久,就问:“诶?听说你在那边混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好好的跑回来了?”
我没打算掩饰,最重要是周围的人眼都忒毒,掩饰之后也是被拆穿的份,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她听完往宋子言那边抬抬下巴:“那个陈世美就是这边这个?”
我点头,眼看她就要站起来,赶紧拉住她的手:“你干什么?”
她回答的理所当然:“给他两个耳把子。”
看来她虽然迷恋皮相,但是良知未泯。
我求饶的看着她:“别去了,万一闹大了我脸上也过不去,你就帮想想怎么甩掉他吧。”
她依旧气愤难平,却也同意我的话,只想了一想说:“姐姐我带你去一地方,保证他跟不进去。”
她说的地方其实也不新鲜,就是一女士SPA,男士免入。
我跟着她做了脸,周围有舒缓的音乐,还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想,那个人是不是还在外面站着。心里不自主又勾勒了一出琼瑶剧,进来的时候烈日炎炎,那个真爱无罪的男人在外面等我,忽然,天空中雷电交加,顷刻间大雨瓢泼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他的身上,他只身躯微晃却不曾闪避分毫,最终衣服湿透,他冻得脸色发白,嘴唇发青,而我手执一把雨伞在门边出现,接着狂奔过去,撑在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