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论文:“What’syourfavoratecolor?”
“Green……”
……这些跟我论文里论述的莎士比亚大师有关系吗?
不只我,其他那两个主考老师也是神情古怪。
宋子言合上论文,抬眼微笑:“That’sall。”
我不可置信的问:“这……三个问题……就没啦?”
他脸上的笑意敛去,换上极其认真的表情:“还有一个。”
……我就知道他心思没那么好,赶紧又重起武装,屏气凝神。
他垂下眼眸,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I’msorry,canyouforgiveme?”
我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这一反应过来,红眼病就更厉害了……
出去的时候把肖雪吓了一跳:“怎么都快哭了?不过就不过,还有二次答辩呢,咱不至于这么没出息啊。”
我也觉着我最近越来越没出息了,挤了挤眼睛,把泪意歇一歇感慨:“肖雪啊,不是我军抵抗不力,是敌军炮火太过凶猛,我好像要举白旗了。”
她被我这一番话弄得云里雾里的,狐疑地盯着我:“你不是脚上末梢神经坏死,把上面憋坏了吧?”
这厮变相的说我脑子有病,还好现在心情比较晴朗,不跟她一般计较,哼着小曲儿的就回医院。到了医院现在病房里那孩子已经办好了出院,正收拾着东西。我乐呵呵的跟他们父母打招呼:“诶,要出院了啊?”
那妈妈说:“是啊,医生开了几副药让回家吃,今个就出院。”
我继续乐呵呵招呼:“那以后记得常来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对家长只稍稍一愣,之后收拾东西的速度都加快了一倍,跟暴风影音快进似的,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很快,病房里就只剩下一个傻笑兮兮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