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腾着热气,但又不到叫人觉得烫的地步,江明月被捂着舒服,乖乖仰头,身体放松不少,还叹出口气。
越仲山让毛巾继续在他脸上停了会儿,又换了条,着重敷江明月猛盯一整晚电脑,前几天就喊干的眼睛。
伺候完了,越仲山把毛巾朝他手里一塞,上床道:“去洗手。”
江明月老老实实把毛巾挂好,仔细洗了手,才反身出去上了床。
越仲山侧躺,脸还冷着,却平直地伸出一条胳膊。
江明月很上道地躺过去,脑袋枕着他,一手搭在他腰上。
越仲山脸色有所缓和,垂眼瞧他,江明月就抿嘴冲他笑。
“吃硬不吃软。”
“软硬都吃。”江明月道,“是你不要好好说话。”
越仲山面无表情道:“八点叫一次,九点叫一次,十点叫一次,你告诉我,还有什么算好好说话。”
江明月小声道:“八点本来就很早。”
“江明月。”越仲山的语气里压着不满,但不太成功,谁都能听得出来,“我下午刚出差回来。”
他走了以后,江明月清理工作的速度飞快,今天下午他拖着箱子进门,江明月才惊觉已经过了三天。
两人吃了顿晚饭,江明月邀请他夜跑,越仲山以前也锻炼,但多在健身房,最近才跟着江明月开始跑步。
江明月琐碎的事情多,一个绪论写了有十几遍,所以时间压缩,只跑半小时,就忙着回家。
越仲山哪有不同意的,但电梯还没开门,江明月就开始计划一会儿先干什么、后干什么。
“我最后再改一遍绪论,行不行先那样,大纲还没分出来,今天主要弄这个,教授让看的论文也还没看完……”
在玄关换鞋,江明月弯腰,正好非故意地躲过了越仲山想搂他腰过去接吻的手。
之后就去洗澡,完了一头扎进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