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自己的长袖和到膝盖的短裤递给苏格：“新的，可以当睡衣。”
“好！”苏格仰起脸，觉得半个月不见，她男朋友好像又变好看了，暖黄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冷硬的下颌线条都变柔和。
她抱着衣服去浴室洗澡，沈燃喉结滚了下，耳朵尖隐隐发红。
半小时后，浴室门打开，连带着氤氲开来的薄荷味道。
小女朋友穿着他的衣服，卫衣下摆快要到她膝盖，人瘦瘦小小衣中晃，他到膝盖的短裤穿在她身上像裙子，这样看着，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沈燃拿了吹风机，拍拍身边的沙发，温柔道：“过来，吹头发。”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什么，苏格心情雀跃地要命，走路都不想好好走，只想蹦蹦跶跶。
她跑到沈燃旁边，然后面对他坐下，盘着腿仰着小脸，大眼睛弯弯嘴角翘起，像只乖巧驯顺的小鹿。
暖风吹得人很舒服，沈燃修长手指轻轻顺着她头发，照顾小朋友一样耐心体贴。
苏格幸福得冒泡泡，还耸了耸肩，看着他说：“沈燃，我太喜欢你啦！”
沈燃垂眸，喝醉酒的小女朋友不光粘人，还会说好听的，萌得人肝颤。
她脸颊粉粉的，身上是和他一样的味道，他的衣服对于她来说实在太大了，纤细脖颈和精巧的锁骨都露出来。
“嗯。”
他移开眼，注意力集中在她柔软发顶，余光却瞥见苏格嘴角一点一点瘪下去，看着他小声嘀咕了句什么。
沈燃关了吹风机，苏格快要到腰的长发柔软散在肩上，衬得肌肤如瓷。
“你刚才说什么了吗，我没听清。”
“你不喜欢我啦。”苏格两只小手揪着他袖口晃了下，耷拉着小脑袋，嘴微微嘟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