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酒会就是玩得离兴,热闹,别谈什么工作啦,那么严肃干嘛,跳舞啊!大笑啊,嗨皮啊!
这么激烈的舞曲严慎跳不来,但是他可以在一边加油助威,应和着舞曲开始鼓掌叫好,打着节拍,越来越多的人融入进来,鼓掌打节拍的女人们也都甩掉高跟鞋,冲进舞池开始跳舞,男人们加油助威吹口哨。
不讲究跳什么恰怡伦巴还是华尔兹,全都扭扭乐。
摇头晃屁股扭着腰,把裙子都摇飞起来,你对我抖肩膀,我就对你晃腰。音乐节奏欢快地似乎能让人飞起来。
严慎也被感染了,白鹤鸣早就冲到舞池里去跳舞了,很多男士也都加入其中,举着酒杯,学跳八十年代迪斯科,不在乎谁的舞姿优美,谁的脚步潮流,一边喝酒一边跳,大笑狂欢!
严慎端着酒杯也进去了,左右腿叉开一点,脚掌心在地上摩擦,摩擦,带动着腰部和屁股,扭来扭曲,打着响指喝着酒,对楚洛抖肩膀,楚洛接过酒杯唱下去,兴奋地跳鬼步。
说句不夸张的话,把严慎的假肢跳的都外八字了。不是扭来扭曲吗?那毕竞是假肢,不可能和右腿一样配合协调一块扭来扭去的,上半身一扭,左腿也跟着扭,假肢就不扭,然后扭得力气大了,就拧过去了。回不来了。严慎大笑着拐了拐了的回去,按住假肢正了正,准备继续跳。
还不等他再回舞池,就神色一僵。
“楚洛,不行,不行,你是新郎啊!”
严慎大惊失色的就往上冲。想阻止楚洛跳街舞。
已经来不及了!
楚洛甩掉身上的西装礼服,扯松领带,这就跳上了!
有什么不行的?哪条规定结婚这天新郎不能跳街舞,没跳韩国女团的舞蹈就不错了!
“胸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