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就准备濠镜,琴岛,两处来回多跑一些。京啊,一个月过去那么一次住上一两天查账啊,没有重大事情不去也可以的呀。
他就可以兼顾到楚家,还能和严慎多相聚。
所以,自己家,干嘛听严慎的,严慎都要听自己的!我说要多多抱枕躺着舒服,我说要大显示器方便打游戏,我说要把书架一面留给我放漫画书手办,我说再放一个麻将桌,我说不铺地毯方便我在室内玩滑板,都可以,严慎想提意见?闭嘴!你没权利,这房子我是户主!
严慎举手投降,你说了算,行了吧。但是你放麻将桌谁和你打牌呀?咱们俩打牌?四缺二?楚洛说他可以人格分裂成三个,这就变成了四个人。
你牛,你说了算!严慎不和他掰扯这种问题。
严慎在忙碌中,也感受到了温暖。
司机把他送到楼下,抬头看着顶楼那亮着灯的房间,一室的暖,有可口饭菜,有爱人笑脸,似乎这一天的疲惫都消失了,还有了盼头。
努力赚钱,帮小男朋友开赌场。让他们俩生活得更好。
楚洛似乎知道他回来了,趴在阳台上对他挥手,严慎拿着公文包下车,就算是站了一天腿疼,被风吹的头疼,还是神采奕奕的进门。
楚洛穿着拖鞋哒哒哒的跑过来,打开鞋柜给严慎拿拖鞋。严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袋章鱼小丸子。楚洛欢呼着亲他一口,捧着零食去吃。
洗了澡,楚洛给他揉着酸疼的腿,两个人靠在一起说是看电视,其实就是靠着说话,困倦了,累了,打着呵欠去洗漱,站在洗漱池边为了谁先漱口你推我搡,后漱口的人要收拾干净洗手台。
亲一下,搂紧了,睡觉。
舒服啊,这日子,真好。
楚洛把这些事情安排好了,也要回京了,学校虽然临近毕业,但还是有些小事情要去学校。他和严慎说,准备给他的导师卷一笔钱作研究经费。在校生捐助经费怕有人说他花钱买学历。等他拿到毕业证以后,在捐给导师一笔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