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温白秋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从娃娃机里抓出来给我的，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你生的我养的，不就是我们的儿子。”
沈柯乐了，从包里拿出温白秋的平板和耳机，两个人坐在一起，中间夹着只小海豹，一家三口用着同一副耳机看提前下好的美剧。
飞机刚起飞的时候温白秋还能披着毛毯兴致勃勃地和沈柯一起看剧，顺带给他科普些美式口语。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温白秋就开始撑不住了。
他们订的是晚上的机票，次日抵达新加坡，需要在飞机上过夜。
温白秋看着看着眼睛便开始泛酸，说出的话也逐渐含糊不清，最后终于睡了过去。
温白秋睡觉的时候很乖，双手抱着小海豹，靠着座位就睡着了。
沈柯见温白秋睡着，关掉了平板，又稍微把靠背往下放了放，
他从包里掏出隔音耳塞，轻手轻脚地给温白秋戴上。
温白秋睡眠浅，在学校的时候就经常被四五点的鸟鸣吵醒，更何况这是在飞机上，夜里打呼噜，磨牙，说梦话，什么声音都有。
此时才十一点多，沈柯并不准备睡觉，他给温白秋塞好耳塞带上眼罩之后又拿着平板想要复习一会。
这倒不是因为他对SAT考试没有底，只是沈柯习惯了晚睡，一时改不过来，想找点事情消磨时间罢了。
温白秋大概是在梦里也要盯着沈柯早睡，砸吧了一下嘴，和小海豹一起倒在了沈柯的肩膀上。
沈柯被温白秋这么一靠，也办法有什么大动作了，无奈地放下平板，从袋子里拿出另一条毛毯把他和温白秋一起盖了起来，关掉了小夜灯。
好想亲亲哥哥啊……算了会吵醒他的。
晚安。
飞机是早上六点降落，温白秋五点就醒了。
他下意识地蹭了蹭毯子，扯掉自己的眼罩。
他迷迷糊糊地仰视着沈柯，过了几秒后意识回笼，才反应过来自己睡倒在了沈柯的腿上。
而他刚才蹭到了……沈柯某个不可言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