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时日无多，你们司幽城我会一起毁了。”
如此桀骜猖狂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那般自然。
容非淮冷笑，吐出一口血水：“乔苍，你真以为你能一手遮天？皇城是你的地盘，我认栽！可离了皇城……你算什么东西？啊——”
他话没说完，先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立在一旁的锡丞已经手起刀落，硬生生削掉了他一块肉。
乔苍神色没有一丝波澜，看他眼神，就像在看一具尸体，薄唇翕动。
“十三洲够不够分量？”
“……”听到十三洲这三个字，容非淮顾不上疼痛，浑身剧烈一颤。
十三洲独立于海外，势力不可估量……
听说十三洲是一个联盟城，但盟主从未露面。
难道……
容非淮表情变得极度惊恐和难以置信。
“你……你是……”
“容非淮，问题我只说一次。”乔苍已经不想再听他废话，冷冷打断他，眸光阴骇，“杀了阮欣兰的人，是不是你？”
容非淮艰难地吞了下口水，都是血腥的滋味。
“我说不说，都得死……”
乔苍唇角勾起一抹阴寒入骨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