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摸到了一样最不该在这时候出现的东西。
“你生理期?”容赫面容微寒。
宁展颜仍然是瑟瑟发抖的模样,睁着那双漆黑无辜的眼睛轻轻点头。
刚来了性质就被都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容赫再变态,也没有浴血奋战的爱好,性趣恹恹地抽回手,没了性质,但他对着女人还有兴趣。
“上不了床,我们可以玩点别的。”
有一整晚的时间,不着急。
女人身体紧绷,又看向旁边那个木头花瓶了。
容赫嗤笑,懒洋洋地提醒她:“我没有不打女人的讲究,最好别惹我。”
他残忍嗜血的本性,在很小的时候就暴露了。
而且就算这女人,真是他们在找的那个人,他也无所谓……
所有亲情,伦理,道德,血缘……对他来说,只不过增添刺激感而已。
“会写字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