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并不觉得有什么,男欢女爱不过逢场作戏。
可现在,他明确知道自己身心都只能接纳一个人,曾经的错误,就变成了一种难堪……
如果宁展颜真的介意呢?
他可以做到很多事,但唯独对过去已经发生的无能为力。
她还没有完全接纳他,他又怎么敢赌这一把?
乔苍一身煞气转身坐上车。
‘砰——’
车门被狠狠摔上,发泄性地一声巨响。
吓得车内的云笙抖了抖。
狭小的车厢内,充斥着逼仄阴沉的低气压。
“他们人在哪儿?”乔苍显然已经耐心告罄,语气冷得掉冰渣。
云笙哪里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惹他,赶紧报上地址。
“就在柏友路的弄云胡同。”
这个地点让乔苍淡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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