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实实在在用人命测试的结果。
特别是看到某个机关具体到毫秒的时间节点,她的眼眶甚至有些发热。
她完全能够想象,每一个毫秒推进,都有多少条无畏的生命咬着牙扛着毒气侵蚀拿命死磕。
抛开杂七杂八的背后利益。
这些都是令人敬佩的开拓者。
童晓蕾突然猜测,对方不愿进塔,是不是和这条情报有关。
是不是他的某个好友或兄弟,就是牺牲在测试机关的过程中?
或,亲人?
想着想着,她望向王玟的目光,就变得柔和起来。
将纸上的信息一丝不苟地录入光影笔记本,对身边的一位下属说道:“尽快移交上组安排测试。”
紧接着又对照着纸上的个人码,将定金转过去。
做完这一切,童晓蕾将纸条递还给王玟,意有所指地问:“这条路,是你们自己人测出来的吧?”
‘自己人?’王玟接过纸条,脑中回忆着二十年后第一财团那些测试人员。
自己曾经也是集团一员,应该算是自己人吧?
于是他点了点头认下。
童晓蕾的目光更柔和了几分,叹着气安慰道:“逝者已逝,我们能做的,就是将这套方案更好地利用起来,不要辜负他们的牺牲。”
王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好像就快哭出来了,又惊又怕,连忙点头胡乱应了几句,拔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