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会使思维变得迟钝,也会扰乱大脑对信息的储存,因此赵肖绯只记得两人做了,至于怎么做的,她一点印象都没了。
可裴修一插进来,肖绯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他真的太粗,撑到她觉得都快要裂开了。她的喉咙就是这么哭哑的。
头痛,全身痛。
腿心又麻又酸。
裴修她手作拳捶着裴修,声音都变了形。
你放松一点,进得去的。裴修闷哼一声,乖,放松。
她的甬道很湿润,但她的身体太紧绷,裴修一边哄着,一边去揉搓那两片被挤着的花瓣。
肖绯还是绷着,裴修却是忍不住了,她的腿被他按到胸前,挤压着两团乳,下一刻,他火热的肿胀直直冲了进去。
肖绯的背弓了起来,全身的感官都汇聚在那一处。
好胀。
肖绯只能抓着身下的床单,压抑住不堪的呻吟。
裴修快速挺动腰腹,她太紧太会吸了,他一进去,那层层叠叠的肉就裹了上来,抓着挠着,爽的他头皮发麻,差点就交待出去了。
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怎么这么会夹。
腰眼好似有无数张嘴吸吮着,他插得愈加畅快,每次撞入,汁液便飞溅开来。她腿心已经被撞的红红的了。
肖绯仰头紧咬着唇,煎熬地等待这场折磨的结束。
说话。
裴修故意一顶,往她脆弱点戳去。刹那间,快感如电流般窜向全身,肖绯颤着抬起手,牙齿咬上手腕,把恶心的声音堵在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