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指了指茶几上的红酒杯,说喝完就放她走。赵肖绯踌躇着,似乎是在辨认他话的真实性。
怕什么,这么多人在,我还能把你怎么样了?
赵肖绯:裴景,我喝完你是不是不会找我麻烦了?
多天真呐。
裴景一笑,点点头,昳丽的面容在昏暗灯光下具有莫名的蛊惑力。
赵肖绯屏气,一鼓作气将红酒灌入肚中:那我就先走了。
裴景伸手示意,有人把门开了。
赵肖绯站起来,还没走到门口,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她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赵肖绯躺在一张大床上。
还好,衣着完整。
窗户被厚厚的窗帘掩着,墙壁上的时钟指向十点,右前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他手里拿着瓶东西。
裴景今天穿的很正式,银色的西服套装,打着领带,手腕上戴着镶钻的机械表,看上去人模狗样。
两人对视着,窒息般的气氛下,赵肖绯率先打破沉默:裴景,你把我带到这儿干什么?她只觉得彻骨的冷意蔓延至心底。
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裴少爷的嘴角勾出恶劣的笑容: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赵肖绯懂事的很早,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就懂得帮父亲分担家务,会搬个小板凳在灶台有模有样地做饭烧菜,上初中后利用休息时间找兼职补贴家用。她比同龄人早熟,碰到这样的情况,换个小女生可能就吓得哭鼻子了。
但她在这样的情形下,反而愈加冷静,在心里分析情势,寻找突破。只是,她唯一不明白的是,比起裴景众多女友,她长相普通,身材也一般,为什么裴景千方百计的要这样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