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紫涵还什么都没做。
荣郁心里鼓足了些勇气,抬眼去看紫芙所在的方向。
身穿明黄色凤袍的女子依然端坐在原地,没有移动分毫。
那一双浸着寒意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他的心思,唇边弯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荣郁心里积攒起的那么点勇气顿时消散地一干二净。
低着头,垂下眼睑,沉静开口道:“臣君知罪。”
紫芙不是原主,不会许给他特例,该如何就如何。
当即下令:“荣贵君不尊宫规,禁足玉兰殿一个月。”
“臣君遵旨。”
荣郁叩头,便起身低着头退出了紫荣殿。
这个小插曲,依然一字不落地变成书信传到了贺兰亭的手上。
紫芙对荣郁丝毫不留情面的样子,仿佛就看到不久的将来,他被小皇帝舍弃的下场。
小皇帝深情亦薄情。
贺兰亭垂了眼,将内心深处涌起的思绪习惯性地压下去。
眼下好时机暂且没有,贺兰亭只得自己试图去制造出来,可也不能在小皇帝面前将目的表现太过,只能徐徐图之。
紫芙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就是钓着他,不给他,还每天要与他亲亲抱抱。
贺兰亭在紫芙这个黏糊劲儿下,也越发驾轻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