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皇,我就是道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着,紫芙就用双手一拉,亲上了贺兰亭薄红的双唇。
柔软馨香。
不过紫芙只是亲了一下,就放开了他。
美色当前,她要抑制住!
手还被紫芙握着,贺兰亭没有挣开,蓦地沉默下来。
良久,贺兰亭才悄然出了声,“陛下,倘若臣不从,您是否要对荣贵君那样对臣?”
紫芙:“……”
这都哪跟哪很啊!
荣郁那春药不是“她”下的!
原主这个锅她是背定了是吗?
紫芙头疼得很,握着他的手不禁又紧了几分,“不管你信与不信,当时是我脑子不清醒,才做下那样的糊涂事。让人绑了荣贵君后,我醒悟过来,最后什么也没发生。
贺兰亭,我是真心待你。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做那些事的。”
贺兰亭没说话,只是看向紫芙的眸光越发探究起来。
“荣贵君穿着陛下的衣物,从陛下的寝殿里出来,当真什么都没发生吗?”
“那是荣郁与紫涵私下幽会多次,我质疑他不贞不洁,他撕破了臂膊处的衣服,露出守宫砂向我证明他的清白。
我知道男子不能在人前衣衫破碎,所以就把我的衣服给了他,又让秦公公送他回去。
爱卿不信,大可以与荣贵君去求证!”
紫芙这一番话下来,贺兰亭再次沉默下来。
少顷,贺兰亭没有说信与不信,只是慢慢将自己的手指从她的手心里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