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沈殊又急又怒。
微抿紧薄唇，冷峻深邃的眉眼间，喷涌怒火。
声音沉沉压低几分，语气克制又隐忍，“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想告诉你，沈殊，不要用所谓的命格排斥我。
否则在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或许有应验的可能之前，我会先把自己给折腾完。”
说着，紫芙按在他唇瓣上的手指，轻轻滑到一旁，细细抚摸他绷得紧紧的脸颊。
略显苍白的面容笑意清浅，深深映在沈殊漆黑的瞳仁里。
沈殊没有动作，光线交错下，眸子深黑，渐变成虹色，似燃起了点点火光。
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她是真的会这么做。
真狠。
沈殊抬起手，将她的手拿下来，狠狠握在手心里。
神情一如既往地凶戾，从唇边缓而慢地吐出一句话，“你偏要强求，那就依你！”
“不过——”
紫芙还没来得及高兴，听到这个不过就立刻打断他，“不过什么，再敢犹豫我就分分钟掐你！”
沈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