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甚至都在思考，是不是他对紫芙的态度，以及对她说的话，都不够将她逼退的程度。
毕竟，他先前对那些纠缠不休的女生，语言都极为恶劣。
但如果要将那些词汇用在紫芙身上，沈殊说不出口。
他每次想用那些恶劣的话逼退紫芙的时候，话到嘴边，就会语塞地说不出口。
终究是不一样的。
他可以毫无负罪感地去一劳永逸地逼退不断纠缠的陌生人。
可紫芙，不行。
她于他而言，不是陌生人，他也不能那么做。
他知道这样肯定会伤害到她。
所以下意识地排斥这样的做法。
或许是，那两年信件给他的温暖，让他无法将温暖化成刀去扎向她。
显而易见，只能一退再退。
不管从什么角度出发，他都不想真正伤了她。
顾忌太多。
在她面前，注定矮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