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见过我，如果我长得很难看，你还要娶吗？”
“我要娶你。”
谈到这个问题，程砚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执拗。
从小到大，他不喜欢其他人。
这是他第一次喜欢人。
喜欢紫芙。
也只喜欢她。
“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紫芙笑着轻轻又说了三个字，让程砚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虽然她以前也叫过一次，但那是她以为他是女孩儿的情况下，现在她还这么叫他……
可他又没有办法拒绝她。
抿起薄红柔软的唇，程砚漆黑如玉的眼睛微眨了一下。
随后轻轻启唇，学着紫芙的样子，冷质悦耳的嗓音略带几分气音，从麦克风里慢慢传出——
“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