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想不要紧,这一回想突然发现谢谨一和顾斜这两个人的确是不对劲,而且是不对劲大发了!当时宋玺还纳闷,当初在外留学的谨一怎么年年都提前回国而且还不跟家里说,不跟家里说就算了怎么偏生就顾斜一个人知道,最可笑的是他们几个还真信了顾斜的邪以为谨一是偷偷溜回来和他们打麻将的,还帮着他们两个瞒。
现在一想,他们俩在他们几个眼皮子底下都不知道偷过几次情了,别的就更不用说了,就顾斜那只大尾巴狼,就他们大家通宵打麻将的时候,他俩不知道在隔壁房间做什么呢。
宋玺压下去这口气,在电话里问:“今年过年你俩回不回大院?”
“今年倒是回,谨一他爸妈今年回B市,今年两家一起吃年夜饭,我们俩怎么着也得在院里留几晚。”
“今年我也回去,到时候聚聚?”
“也行。”
宋玺来了兴趣:“你就把谨一带出门呗,我可跟你说,这事大家伙都知道了,我劝你啊,也别藏着掖着了,多没劲。”
“到时候看吧。”顾斜懒洋洋地,还挺有恃无恐,“我媳妇儿我管着,你以为都跟你似的。”
晚上顾斜接谢谨一,车上打了好几个喷嚏,顾斜没当一回事说肯定是宋玺在骂他。
这几天谢谨一听顾斜声都是哑的,现在听顾斜喷嚏连连,谢谨一皱起眉头。
下班高峰期,又是下雪天,前边十字路口堵的有点厉害,顾斜的车也停了,这时候谢谨一伸了手过去试顾斜的额头:“你是不是要感冒发烧了,那天晚上在沙发上没盖被子躺了一晚上。”
谢谨一手略凉,贴上去还蛮舒服,顾斜放松往后一靠:“应该没容易感冒发烧,早上醒了后不是出了场汗吗?”
谢谨一:“……”
成天没个正形,谢谨一贴在他额头上的手拍了他一下:“我说正经的。”
顾斜乐了:“嘿,我哪儿不正经了。”
谢谨一懒得和他说,每次都这样,强词夺理一套一套的。前头的红灯还没歇,谢谨一的手继续贴着顾斜额头试温:“白天咳了没?”
顾斜继续靠着后座,没当回事:“就开会的时候咳了那么几声,没什么事的,就是一回国时差没倒过来再加上正好下雪没适应过来。”
手心微烫,谢谨一不放心:“回去我拿体温计给你测一下,都快过年了别这时候生病。”
“嗯,行。”前头红灯转绿,顾斜重新启动车,开车时突然想起来明天都小年了,于是问谢谨一,“今年你们医院怎么放假的?”
“二十七放假,初三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