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做完洗完澡睡觉,谢谨一自己偷偷揉了好几次腰。
“嗯好点了,冰箱里好像还有虾,想喝虾粥。”
“好,等会叫你。”
真是美好的星期六。
谢谨一穿着家居服下楼,喝粥的时候还拿了个软枕垫着腰。
“还酸?”
“还好,垫个枕头能舒服一点。”谢谨一伸手捂了捂脖子,嘟囔着,“幸好是冬天穿得多能遮着点。”
谢谨一说的是脖子上的痕迹,顾斜总喜欢盯着他脖子耳侧这种显眼又暧昧的地方亲,冬天穿得多还好,夏天怎么遮都遮不住。
有一次他学生看着他脖子,脸突然就红了,一开始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去主任办公室,主任咳了两声,然后拍拍他:“年轻人嘛,可以理解,但是……但是还是得注意一下影响。”
他听的稀里糊涂的,结果回自己办公室对着镜子偏头一看,好几个吻痕在上头。
那天他在办公室难堪得都不想出去见人了。
“所以说我喜欢冬天嘛。”顾斜压根没放心上,下一回该啃得还是照样啃。盘着腿,托着下巴,看着谢谨一乖乖地喝他做的粥。“好喝吗?”
“唔,不是很难喝。”客观评价。
“死孩子,不识货。”
“没啊。”谢谨一继续喝着略咸了那么一丢丢的虾粥,“我觉得我眼光挺好的。”
抬头,看了一眼顾斜,眼睛笑得弯弯的。“的确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