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全是汗,心跳得太猛,因为紧张,也因为喜欢,谢谨一无措地攥紧他衣角:“不是已经……亲了过吗?”
“这么亲怎么能算数。”
谢谨一嘟囔着:“明明亲了,怎么不算了。”
“好好好,算算算!”顾斜笑着蹭了蹭他,轻声细语,“那我太紧张了嘛,刚刚那一下没亲好,你再给我一个好好表现的机会好不好?”
小鸵鸟羞怯到不敢吭声,于是顾斜抱着他的小鸵鸟俯在他耳根边又是求又是哄。
耳边尽是情话,一句比一句温柔,谢谨一耳尖红得能滴出血了。实在架不住他这么闹,最终还是屈从地点了头。
顾斜让谢谨一“啊”了一声。谢谨一又被顾斜骗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顾斜就已经舌头进来了。刚刚那样只是碰着嘴的亲吻远远不够,这一次是色色的舌吻。
濡湿的,炙热的,舌头与舌头,津液与津液,交缠难分。
顾斜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逃,他还拉着谢谨一的手捂在他的胸前。砰砰砰,好快的心跳。
“唔……”谢谨一仰头承受着他的吻,无措地揪着他胸前的衣,这样深入的吻他显然有些承受不住。
后来亲着亲着顾斜就把谢谨一压到地上亲了,缠绵的一个舌吻,太甜太温柔。
怎么办,都舍不得放了!
吻过后谢谨一呼吸急促,满脸潮红,吻的时间太长他都缺氧了:“明明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生日快乐!”
谢谨一十八岁,生日礼物是一个吻。
初吻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