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一办公室干干净净的,桌子上文件病例码得整整齐齐,再后面还有一书柜子,柜子下三层是专业书,上两层是牙模,上面都标了病人的简写和病历序号。
嘶,看得牙疼——
捂着腮帮子到窗边,伸手掏烟,点火,狠狠地吸一口才缓解一点,也就只是一点点而已,顾斜吐出一口烟,这尼古丁的效果远远不及把他的医生怼到死角里甜蜜蜜地亲一口。
顾斜抽了一根烟后空了一会儿又抽了一根,烟快燃到了头,顾斜才慢条斯理地弹了烟。
多巧,他家的小医生这就推门进来了。
谢谨一一看到顾斜就皱了眉:“你怎么过来了?”
“这心病不给治,谢谨一,我这牙有病你总不能叫我滚吧。”
顾斜坐沙发上张嘴给谢谨一看,谢谨一看他的牙,他看谢谨一。
谢谨一口罩还没取,大眼睛眨呀眨,顾斜心痒痒,特别是看到谢谨一水汪汪的眼睛倒映的全是自己,看着看着就看不正经了,色心大起,顾斜现在就想捏着谢谨一的下巴,然后……
只要面前这人是顾斜,哪怕多精贼只要他心里小算盘一打,谢谨一就能听见响儿。
果不其然这个人就没个正经的时候,如果用动物来形容顾斜现在的眼神的话,那就是大尾巴狼,直勾勾地盯着,谢谨一被他看得直发毛。
顾斜刚仰头凑过来,谢谨一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把他栽回沙发里去。
谢谨一面无表情:“今天拔左下,要么现在去打麻药拔了,要么现在就滚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