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作品如何?
很一般。田岬又露出得意的表情,毕竟没念过大学,没经过专业培训,也就那样儿吧,一幅图300块钱的水准。
那你呢?
我?
你那时候的收入呢?
田岬咧着嘴,笑出一口泛黄的牙齿,每月保底2万多,多劳多得,拿个7、8万也不难。
沈寻托着下巴,手指挡住唇角略显嘲讽的笑。
乐然记下时间,又问:这时吕寒还没有开始抄袭吧?
没有。田岬搓了搓脸,鄙夷道:因为那时他还没有取得我的信任。
你们后来走得很近?
对。他收入太低,租着金道区的廉价房,每天馒头方便面。我俩好歹是同乡,还是同一所中学出来的。我富有了,不帮助他说不过去,你说对吧?
对。乐然毫不犹豫地说。
得了肯定,田岬轻哼一声,我给他钱,尽可能多地为他争取资源,让他搬到我画室里来住,有空就带他出去打牙祭最重要的是,我将我的专业知识倾囊相授。但遗憾的是,他实在是太没天赋了,教什么都学不会,酒囊饭袋之徒。
你接济了他多久?
3年!
3年?乐然不解地蹙起眉,但是你只在那家设计公司工作了1年,此后一直没有固定的工作。剩下的2年你是靠什么接济他?
田岬呼吸突然变得粗重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乐然,仿佛想将他生吞活剥。
乐然却稳坐如泰山,是你记错了时间,还是你能够继续接单,且收入不菲呢?
田岬这才平静下来,想也不想道:我当然能够继续接单!我只是没有挂靠在以前的公司上而已,我已经有知名度了,照样可以画画,照样可以赚钱!
了解了。乐然一边记一边说,你说他是从5年前开始抄袭你,那具体讲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