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乐然抄着手,他长得那么好看,怎么会没女朋友?
因为他虽然脸好看但性格奇葩,还有个死缠烂打十多年的男朋友啊
沈寻想了想,觉得这话说不出口,只好转移话题道:今晚想吃什么?
酒店离公安部有些距离,标间,面积挺大,乐然一进去就占了靠窗的位置,拉窗帘时才想起这儿不比周家镇那漏风招待所,根本不用他挡风。而且靠窗的床离卫生家更远,算两张床里的上位。他有点难堪,赶忙挪去另一张床,沈寻却说:哎然哥你干啥,扑了自己的床又来扑我的?走开走开,这儿是我地盘。
他只好默默挪回去。
会议第二天才开始,收拾完毕后,沈寻带乐然吃了顿正宗的北京烤鸭,回到酒店时已经很晚了,乐然洗完澡刚往床上一躺,就触电似的弹起来。
正在脱衣服的沈寻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只听他自言自语道:我操!真软!
注意素质,这是首都。
我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
那也不能骂我操啊。沈寻摘下手腕上的表,裤子也脱下了,此时浑身上下只穿了件烟灰色的衬衣,以及黑色内裤。
内裤被衬衣半遮半掩,像磁铁一样吸引着乐然的目光。
乐然干咳两声,往被子里一缩,接连打滚道:舒服死了!
沈寻走近,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头,笑道:脑袋露出来,虽然咱们现在算出差,但在酒店被被子憋死憋残不算工伤啊。
乐然掀开被子,一眼就看到他盈着笑意的眼,愣了一秒,又像触角被摸的蜗牛似的,嗖一声缩回被子。
次日清晨,两人都起得很早。乐然紧张兮兮地整理警服,生怕扣子扣错了给市局丢脸。沈寻却游刃有余,出门时还蹲在地上,帮他理了理不小心扎进袜子里的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