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姓领导连忙打断,没听见沈队怎么说的?乐,小乐是他带的警察!
沈寻礼貌地点头,谢谢陈队,案子麻烦你们了。
陈姓领导哈着腰,不麻烦不麻烦,小钟不懂事,沈队别跟他计较。
沈寻转过身,走得远了还听到陈姓领导训小钟:你啊,有点眼力见儿行不行?知道他是谁吗?沈寻的要求你也敢拒绝?他要是记着你了,你这身警服他妈的都不够扒!
他?他不就是市局的刑侦队长吗?我们省厅下来指导工作,他有什么资格不从?
小兔崽子你懂个屁!还刑侦队长?你以为他身份单是市局刑侦队长这么简单?我告诉你,他家
越是接近刑侦队大厅,噪音就越大,陈姓队长后面的话已经被警员们的大嗓门淹没了,徐河长灌了一口热茶,吼道:沈队,人都打发走了?
沈寻:中午陆局好像还要招待他们吃个便饭,不过没我们什么事了。
乔羿上前,朝队长办公室抬抬下巴,安静下来了,去吧,能谈则谈,不能就随便安慰几句。
警员们都不知道乐然刚才怎么了,乔羿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两句,说乐然初来乍到,见到省厅的犯怵,现在已经没事了。
沈寻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乐然那尚且留着一抹惊惧的眸子,隐隐有些心疼,却勾出一个温和的笑,从盒子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抛过去,来来来,吃点儿甜的压压惊。
乐然见到进门的是他,竟然觉得如释重负,方才挤压着五脏六腑的不安顿时散去,在体内奔流的血液似乎也重新有了温度。
彼时,还无人意识到,这种感觉有一个奇妙的名字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