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腹黑虽腹黑了些,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那你看该如何是好?”她虚心求教。
陆南风薄唇微动:“我看,当丢去江里喂鱼。”
“……”姜玥很想问问他与那条江究竟什么仇什么怨,为何他要扔些如此腌臜的人下去,就不怕弄脏了那一江碧水?
“还是五十大板和二十耳刮子吧,最好是打得皮开肉绽,却半点也不伤筋骨的那种,要是她还敢为虎作伥,每隔十天半月我就教
训她一次,教训到她长记性为止。”姜玥认真说道。
“好,那便依你。”陆南风颔首。
马车来到姜府,大铜门紧闭着,两个褪尽了颜色的纸灯笼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何良下马,拿马鞭叩了叩门:“大白天的关什么门?陆爷回来了,快打开!”
里头久无动静,姜玥耳尖,听见从后院那边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叫声甚是耳熟。
“不好,是小葵!”她心急如焚,跳下马车就要撞门。
“让开。”陆南风紧随其后下了马车,拎小鸡似的将姜玥拎到一边,一脚朝那铜门踹去。
他虽然高大,但侧面看去略显清瘦,这一脚却力道十足,震得那铜门嗡嗡作响。
只两脚,硕大的铜门就被踹开,那插在门上的木捎断做了两截。
姜玥急急朝后院跑去,一进院门就看到了被按在地上的小葵。
那刘嬷嬷正趾高气扬地拿着竹篾子打小葵的手,小葵被两个家丁按住动弹不得,不止手心、手背,就连整个手臂都布满了淤青
。
“我告诉你,你家小姐已被那陶荣华收房作妾了,看今后谁还敢护着你!”刘嬷嬷眉毛飞起,好不得意。
姜玥抄起陆南风腰上的配枪把子弹上膛,二话不说就朝刘嬷嬷那拿竹篾子的手开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