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两个手下藏在腰间的枪。
两个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轻举妄动,其中一个试探着问:“大当家的,要不……要不咱就……”
一枪把这个女人给崩了吧?
反正江城大夫这么多,区区一点小毒,总不至于找不出解药。
陶荣华二话不说掏出了腰间的枪,手一抬,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姜玥的额头:“女人我见的多了,像你这么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还真
是头一回见。你以为下了毒就能要挟我?你不说我就一枪枪在你脸上打窟窿,打到你开口为止!”
“陶大当家的眼力似乎不怎么好,”姜玥淡色薄唇扬起的弧度更嘲讽了些,抬了抬手,袖中那把小巧的枪支早已对准了陶荣华的
胸口。
两人谁先开枪都一样,无非是个先死和后死的区别。
“想要挟人,自然要有万全的把握,否则岂不是自寻死路?”她在赌,赌陶荣华不敢开枪。
在陶荣华看来,他的命比自己的要贵重得多,既如此,便不会蠢到一命换一命。
两个手下已经看得呆了,愣了几秒才慌张张地拿出枪指着姜玥。
一个道:“把枪放下,否则叫你死无全尸!”
另一个忙不迭应声:“对,死无全尸!”
“闭嘴,把枪扔莲花池里去!”陶荣华已是十分恼火,一张老脸阴沉沉的如有电闪雷鸣。
先前,无可选择的是姜玥。
此时,没得选择的变成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