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片子,这么快就有了自保的本事,这一切,也不知究竟是幸事还是憾事……
“她与那顾以信就说了这些?”他问。
何良点头:“就这些,没有旁的。”
“与一个连正眼都不屑给的男子都能你一言、我一语这么多来回,在我面前却耗子见了猫一般,说不上两句便借故告辞……”陆
南风的眸光无端端令人觉得危险。
何良本以为,这下一句定会说姜玥胆儿太肥,哪晓得陆南风唇边勾起一抹冰冷:“那顾以信竟还敢出现在她眼前,看来活得太腻
,下次见了直接扔进烟波江里。”
“呃……”何良额角不觉抽搐了一下。
他怎么觉得,这事儿和顾以信是不是活得太腻根本就没有关系,纯粹是陆少帅您自个儿吃醋了吧?
“怎么?”陆南风剑眉微蹙。
“没……没怎么。”求生欲让何良把未说完的那半句咽回了肚里。
“没什么就下去吧。”陆南风道。
“是。”何良应声就要转身离去。
“找个大夫替她把把脉。”陆南风忽然又道。
“什么?”何良一时没回过神来,对上陆南风略显冰冷的视线,这才明白这个“她”指的是姜玥。
陆南风神色依旧如常,语气却有些不自然的迂回:“那碗粥虽未起效,但为以防万一,还是让大夫仔细诊断看为妙。在我的地盘
出了事,我脸上也无光。”
压根就不是脸上无光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