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浪费唇舌自证清白,宁竹筠却愈发拿准了她是在隐瞒什么:“既然表姐打定了主意不说,那我问完没问完又有什么干系?
”
在宁竹筠看来,姜玥之所以不肯说,无非是觉得抓人不光彩,面子上不好看。
她面子上越不好看,宁竹筠心里就越洋洋得意。
那姜伯父、姜伯父一心只知教女儿谦逊大方、温顺恭良,花了整整十八年,教出了这么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心无城府只能
任人拿捏的蠢货,光想想宁竹筠都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可她忘了,姜玥早已不是从前那个软柿子。
“顾家人对这事上心我能理解,可你一个外人这么两次三番地探口风又是为哪般,”姜玥清冽的双目微眯,鸦羽长睫在眸光中落
下一片浅影,“难不成那小花魁的失踪与你有关?”
小葵一拍脑门似乎恍然大悟:“是啊,筠小姐,你要不是做贼心虚,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探消息?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宁竹筠一下就结了舌。
“不用说,那小花魁一定是你抓的,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顾家大少,所以才干出这等蠢事?”小葵板上钉钉地问。
“谁喜欢那顾家大少?”宁竹筠气急败坏,声音一下子拔尖,“你们……你们这是诬陷!”
小葵嗤笑:“怎么,你说我们小姐就说得,我们小姐说你就说不得了?”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好啊,你们……你们一主一仆合起伙来给我泼脏水,我这就去告诉姨婆,看她怎么处置你们!”宁竹筠粉脚一跺,气急败坏地
冲去了老太太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