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岳大惊,一把薅过它的背:“保安追着它们,它们居然还笑?这是帮什么人?”
“不知道。”小王实话实说,但是略微有些兴奋,“我觉得保安现在可能是被它们耍得团团转,以我前几次对它们的印象,我觉得它们肯定是三个能人!”
“什么方面的能人?”
“各个方面的能人!”
“举个例子?”
小王停顿很久:“没有例子,只是它们的说话方式给我的感觉就很能人!而且我们这些人都只敢远远躲着这里,但它们是住在里面的!住在禁区,你知道这有多炫酷吗!”
槐岳被它的脑回路惊得愣了很久,开始怀疑她跟它来究竟能不能算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她抬起手,颤颤巍巍地写:“杨婉没有赶他们走吗?”
“它们说杨婉赶不走它们!”
槐岳可以从句末的感叹号里感受到小王对它们无尽的崇拜,她开始深度阅读理解:“它们的意思是,杨婉赶了,但是赶不走,还是说,杨婉没有赶,因为它知道它就算赶了也赶不走?”
小王愣住,很久没有动作,任由槐岳推他撞它都没有动静。
槐岳从它这幅傻样明白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叹一口气,继续追击:“你有没有想过,它们之所以住在禁区,只是因为它们本来就是住在里面屋子里的人呢?那它们是不是就会知道车堆里的丧尸是怎么来的,而你进出几次,跟它们相谈甚欢,却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能这样说!”小王急了,也不管旁边车里还有丧尸了,脱口而出,“我好歹是进去过的,跟它们有过接触,你进都没进去过,只在这儿瞎推测……”
槐岳立马捂住它的嘴:“嘘——小声点儿!反正都是要进去的,我说这话就是让你多少有个防备,防人之心不可无。”
小王气呼呼的,缓了一会儿才稍微消了点儿气,趁着禁区里的保安被引到另一侧,带着槐岳爬上车堆。
钱溢把手机塞回口袋,背靠墙壁,锤子已经拿在了手上,另一只手仔细摩挲背后的每一寸墙壁,小心翼翼顺着墙走,并分出一部分注意力,时刻注意着保安的动向。
板房墙壁平滑,但是上面的灰尘也不少,可见搭建至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且估计从没打扫过。
以钱溢的身高,她伸直手臂、踮起脚尖,再加上一柄锤子,都够不到屋子的顶,但是可以勉强碰到墙面高处的小窗户,宽度不过三十厘米,可能高度也不怎么高。
窗户都碰到了,大门应该距离不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