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宁一时间惊愣住了,脑中闪过千头万绪,但还是立即反应过来,反手甩棍再度狠砸过去。
痞男丝毫不躲,硬生生扛下这沉重一击,嘴角咧出一个笑,嘴里涌出的血因为倒仰头的姿势流进了眼睛里。
“闪开!我来!”魏芣一声大喊,锤风呼啸而来。
祝宁急忙侧身躲闪,而锤子也恰好从他脖子前擦过去,重重砸上痞男的面门。
“噗呲!”
祝宁下意识一闭眼,鲜血溅了他满脸。随后“砰”的一声,痞男重重的瘫倒在地,脸上血肉模糊,鼻子处下凹进后脑,面门的骨头碎得稀烂。
“卧槽……”夏平安举着自己干净异常的大扳手呆愣愣地站在门口,目瞪口呆:“你们……你们都这么血腥的吗?”
魏芣奇怪地看向他:“你们不血腥吗?他刚才在车库还直接把人给割喉了呢:”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吧……”他五官都揪在了一起,似乎十分不愿意看到痞男此时的脸,却硬是移不开眼睛:“就……没你们这么恶心……”
“你说谁恶心?”钱溢和秋明站在他两遍,皱着眉头看他,齐声问道。
“不是你们恶心,是你们把人脑袋砸得稀烂之后,人脑袋会很恶心。”他把话一口气说完,五官已经彻底揪在了一起。
而另一边槐岳和女经理的“猫捉老鼠”还没结束,槐岳因为追她,桌上地上到处攀爬翻滚,此时已经沾了浑身的血。
“卧槽这位姐姐,你属猴的吧?”槐岳终于把她堵在了一台桌子下面,坐在桌上低头往桌下看。
女人捂住脑袋,哭得梨花带雨:“我不是丧尸,我没有尸斑,你们不要杀我……呜呜呜……”
“不杀你,我们就是想问个路。”槐岳无奈说道。
“你骗人!我同事都被你同伴给杀了!而且你还拿着武器追我!”她嚎啕大哭,抱紧自己躲到墙角。
一时着急她钻进了墙角的桌子底下,于是这会儿才被槐岳堵个正着。
槐岳揉揉眉心:“不是,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祝宁在走到槐岳跟前说道,然后蹲下身子看着桌底的女经理,丝毫不客气地问:“往楼上的电梯或者楼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