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玥妍见宝玺他毫不顾忌地将此事告诉了身为御妹的公主,可见夫妻两人感情甚笃,他知道公主不会对外声张,所以才可有恃无恐。而公主似乎真的并不介意,依旧是谈笑风生,妙语连珠。三人又自聊了许久,宝玺忽地立起身来,说适才皇上招他和公主于此刻见驾,请玥妍暂时留在这里,稍安勿躁。
他们步出宫门,乘了两顶明黄暖轿,次弟来至养心殿中。宝玺先进殿内,公主随后而入。这假额驸登上皇帝御座,品了口太监呈上的香茶,不觉神清气爽,大呼痛快。那公主方才坐下,便不觉立即好奇地发问道:“皇阿玛,您这可是唱的哪一出啊?”
宝玺笑中带笑,眼里放出洋洋得意的神采,侧过脸道:“漓儿果然是个伶俐人儿!
不用多作吩咐,就同阿玛共唱了一出双簧!”
那和婧公主白漓将嘴一咧,道:“阿玛过奖了——您有事相求,漓儿怎敢不应?只不过,阿玛可晓得这韦玥妍究是何人?”
“怎么?”
“您忘了?我曾经提起的,那位在少林武林大会上被毒桑教主宋奚遥打伤,又为一个短矮的胖子劫走的女子?”
“啊呀!”乾隆一拍脑门,摇首叹道,“朕想怎么这名字听来好熟,却原来……”
白漓顿了顿,将柳眉轻锁,自语道:“可怪的是,她却为何竟与阿玛的师父同行…
…哎?她好像并未将我认出……哦,恐怕是她老早死了过去,所以后来我为那个太阴星君挟持,全场皆见,唯她一人……昨天,昨天我可真给你们几人深夜来访吓了个半死呢!”
“是吗?”乾隆脸上似乎颇有歉意,揉了揉耳垂,嘿嘿傻笑道,“我说她是朕的师妹,不过一时的说词罢了。至于她如何与师尊相遇,朕自己也不清楚。如今她能叛离邪教,正是弃暗投明的义举。想其藏身宫庭,或可避开邪教之人的迫害……”
“那阿玛您将她留下,便是想保护她个周全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