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把她推到了悬崖边上,她时常噩梦,整个人都临近崩溃。她觉得自己肮脏,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她常常以泪洗面,觉得这一切是莫大的耻辱,那个老人有褶皱的皮肤,残缺的牙齿,秃掉的头发,还有那么多的老年斑,连呼吸都带着奇怪的味道。
她想起来那个老男人就恶心。更恶心的是,她的女儿要叫这样的人爷爷。
她表示不满,就会换来男人们的拳打脚踢。
丈夫说:“你有什么不满意?我们赵家对你不好吗?你学历不高,长得一般,如果不是我,你说不定在哪个穷乡僻壤受苦呢。”
赵一河威胁他说:“你不许和赵小音说话,你要是敢向她吐露一个字,信不信我把你扔河里都没人敢查?”
县城里出现了十字杀手,她也听说了这件事,还听说那个人杀的都是年轻的女孩。
昨天,她趁着赵小音来小卖部买本子,想要提醒她最近小心。赵小音说:“我爷爷说了,只有那些犯过错,不听家里话的女孩子,才会被杀。与其担心我,你还是小心你自家#3034...
女儿吧。”
她拉住她问:“这是赵一河教你的?”
赵小音挥开她的手,弹了弹身上的灰,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赵小音的背影上。
肯定是赵一河说的,赵小音和赵一河特别亲,每天爷爷爷爷地叫着。
赵江海也很喜欢赵小音,说她是这一代最聪慧的一个。
她是被宗族教育养大的女孩,经常来小卖部,仰着头让她给她拿东西,一脸自豪地说,我们赵家人怎样怎样。
她跟着别人学样,看不起她的亲生姊妹,也看不起她。
昨天晚上,十点多,林雨娇根本就不是自己翻墙进去的,赵一河给她丈夫打了个电话,她是被男人带去和赵一河睡的。
像是往常一样,赵一河让她出去,自己走回家去。这样的事情重复过太多次了,他们甚至都不怕她会跑。
她走到了院子里,忽然看到隔壁房间里穿着睡衣探出头来的赵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