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喊有着下发号令感觉。
女工们安静而听话，听她说了以后，都开始行动，乖乖地把一些刀剪放在了桌子上。
看起来，这就是平时她们之间相处模式。
有物证来拍照，测量，准备把图片存入档案。
顾言琛又问：“周颖颖不在以后，还有留下什么东西吗？”
孙雨诗摇了摇头：“几乎没有留下什么了，她手机还有衣服，都自己带走了。”
随后就是白梦和陆英开始对她们挨个查问，核对一些基础个人信息。
如果需要话，还要把人带到走廊里单独问询。
警员们有条不紊地工作着。
顾言琛坐在一旁听着，他把眼前女工和那些表格上照片相对应，随后他注意到了一位留着齐耳短发女工。那女孩长得文文静静，皮肤很白，非常瘦弱，看起来像是位大学生，不像是在工厂里女工。
少女安静低着头，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鞋面。
顾言琛走过去问那女工：“你叫陶雅？”
之前在韩子爱问询中，他对这名女工很有印象。
女孩点了下头，没有直视他目光。
顾言琛又问：“你和周颖颖是同乡？”
陶雅伸手把头发别到耳朵后面，沉默着，又点了一下头。
陆英正检查到陶雅床铺这里，看了一下陶雅床里侧问：“那是什么？”
陶雅道：“无聊做手工。”
她把东西从里面拿出来，是大个玻璃罐子，里面是折千纸鹤，已经快放满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