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说:“程将军但说无妨。”
“程某斗胆邀请田兄弟到程某军中任职,不知是否唐突。”程将军诚恳道。
“程将军美意田某心领,不过田某生性放浪,于军务一窍不通。况且之前曾立下志向,与江湖之中斩尽邪魔,诛杀宵小。”
田力接着说,“‘啯噜会’盘踞西南多年,田某之前便已斩杀其两位香主,加之今日一战,‘啯噜会’高端战力业已损失殆尽。短则数年,不会太过张狂,所剩蟊贼也不成太大气候。”
程将军大吃一惊,说到:“田兄弟好气魄。‘啯噜会’行事乖张,无恶不作,民众早已苦其多年。想不到居然近忽折在田兄弟手里。程某自愧不如。”
“小子也是略施计谋罢了。今日,田某有个请求,不知程将军可否答应。”
程将军朗声说到:“今日陈某命都是田兄弟救的,只要程某能够做到,田兄弟尽管说来。”
“其一,我与马明才有故仇。我有一名彝族兄长一家都为马明才所杀。故而,恳请程将军将马明才交给我处置。其二,‘啯噜会’两名匪首,明日斩下头颅,悬于城门示众十日,以儆盗匪之流。”
“好。”程将军一口答应。
“多谢将军成全。那田某便先告辞!”田力拱手离去。
田力带着阿果返回刚才激斗的院子时,天已破晓。走进房门,见到闭目打坐的马明才,听到田力到来,缓缓睁开了眼。
“马香主真是好气度!”田力去了张椅子,坐到困住马明才铁笼前。
“马某愿出纹银二十万两买命。”
田力抽出折扇,轻轻敲击铁笼。“马香主未免太过看轻自己,况且二十万两买不回我兄长吉尼日杰一家的命。是吧,阿果!”
马明才圆眼一瞪,完全没有在意田力肩头默默流泪的雀鸟。“你待如何?”
“自然是以命还命。”田力淡然说到。
“好,马某认栽。来吧,让马某见识你的高招。”
田力摇摇头,“马香主怕是理会错了。我说要取你的命,却没说与你搏命。因为你,不值!”
说罢,从怀中取出两支从程将军处借来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