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采购回家时,已是太阳将要落山。田力做了晚饭,端上桌后,取了三只酒杯,倒满。给二叔端到脸前一只,自己面前放着一只。把二叔搞得晕头转向。
“力娃,你咋了这是?谁送来的酒?”
“二叔”,说罢,田力给跪下给二叔磕了三个头。“二叔,我父母死得早,是您不嫌弃我是个拖油瓶,一直带着我,要不是您,我早饿死四五年了。”
二叔也听得眼泪汪汪,“到底咋了?”
“二叔,您一直没有娶亲,也有我的原因,您担心自己结婚生子之后,我会遭人嫌弃。二叔您听我说,”田力打断二叔道。
“我跟您说一件事,一件关于我们祖宗的秘密”。说罢,田力将宗祠庙的前后事情,以及陈先生到访的事情都跟二叔说了一遍。
在二叔的惊讶中,田力继续说:“二叔,我知道您放不下邻村小刘家那个姨,力娃也长大了,您找二奶奶去说媒,把她娶回来吧。陈先生留下的三锭金元宝,生活足够了。二叔你听我说。”田力再一次打断二叔说话,也不让二叔把他扶起来。
“张道长和陈先生说的话,我一字一句记在心里。我是‘武圣’后人,现在国家有难,好男儿生当报国救民。我不想窝在家里,我想跟陈先生出去走一走。”
“力娃,可你才11,让我怎么能放心。”二叔听得老泪纵横。
“二叔,我有武艺在身,而且我跟陈先生出去是带着咱家的膏药手艺,打仗我不行,救治伤员还是可以的。”
说罢,起身,端了一杯酒,在爹娘的排位前跪下。“爹娘,力娃要出远门,此去一定会保重自己。”“咚咚咚”,又磕了三个头。
“哎,娃儿真的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二叔说到,“你想出去,二叔留不住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田力将兵疏和装金元宝的木盒交给二叔,“财帛动人心,一定要到县城换成铜钱再用,这些书信是祖宗留下来的,更要保存好。”
叔侄二人一同喝了几杯,田力平生第一次喝酒,感觉脑袋昏昏沉沉,不久就缓缓睡去。
二叔神情复杂的给他收拾了一晚上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