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尽其用，才是它们的归宿。收藏也好，交易也罢。一切因人而定。”陈言舀了一碗汤，轻轻啜饮起来。
陆婉儿还想说什么，陈言补上了一句。
“你不说过要跟我并肩站在一起吗？现在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陆婉儿静静看着他，许久，才道：“陈言大哥，你老实告诉我，我哥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陈言陡然沉默下来。
不多时，她凄然一笑：“他死了，对吗？不然你怎么会这么肯定我能成为陆家的继承人？”
陈言放下筷子，抬起头，直视着陆婉儿：“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
陆婉儿擦了擦眼泪，淡道：“既然你终归是杀了他，那为什么在最开始还要救下我们呢？陈言大哥，如果有朝一日，我违背了你的意愿，你是不是也要我去死？”
陈言没有说话。
即便是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恰巧燕天明从卫生间走出，他伸了个懒腰，冲着陆婉儿哈哈大笑起来。
“臭婆娘，这次我把手洗干净了，肯定叫你挑不出一丝毛病！怎样？要不要来检查一遍？嗯？”
“不用了，你们吃吧。”
陆婉儿抓起外套，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摔门而出。
临走时，她哀婉的看了陈言一眼，轻声道。
“放心吧，回家之后，我会依你所愿，全力竞争陆家的继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