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年摸了摸下巴：“你要是好奇不如问叶诗，叶诗估计知道。”
“啊？”姜珊珊愣了一下，“我问了叶诗也不会说啊。”
“我还是觉得不可能，之前季常音不是喜欢魏总吗？还追的那么过火，也不至于一下子连性向都变了吧。”
“哎，算了，别人的事情，和我们也没什么太大关系。”姜珊珊摆了摆手。
季常音和许朝暮上了飞机，许朝暮坐在季常音的身边。
“你刚刚那么说……”许朝暮想到刚才季常音的言论，有些担心。
“没事。”季常音说道，“她们多半会认为我们在开玩笑，越直接，她们越不相信。”
许朝暮抿了抿嘴唇。
季常音握住了她的手：“吃中饭吧。”
“好。”许朝暮点了点头。
“你最近看上去心思很重。”季常音看了眼许朝暮，随口问道。
许朝暮愣了一下：“有吗？”
“有，你自己没感觉。”季常音点了点头。
“但我感觉我心情很好。”
“闲下来的时候。”季常音说道，“你发呆的次数明显多了很多。”
许朝暮张了张嘴巴，半晌吐出两个字：“有吗？”
“有烦心事可以和我说。”季常音玩着许朝暮的手。
许朝暮摇了摇头：“真的没有。”
“没有就好，不要憋着。”
“嗯，我发呆可能就是因为太闲了，要是忙，谁还发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