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常音拉住了许朝暮的手：“好看。”
“水冷吗？”季常音问道。
“不冷，刚刚好。”
季常音点了点头。
“你游吧，我在边上看着你就好了。”
“你不是说好学的吗？”
“我就说说。”许朝暮摇头。
不过几分钟之后,许朝暮还是被迫学习游戏。
“我们先憋气。”
许朝暮：……
许朝暮每次下水不到五秒就起来了。
季常音站在一边看着许朝暮的模样，有点想笑，虽然她们在一米三的浅水区，但是许朝暮手忙脚乱的样子，仿佛在深水区。
“站起来就好了。”季常音搂着许朝暮的腰，将她扶好。
许朝暮下意识地抱住了季常音，抱得很紧，脑袋还贴在季常音的胸上，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松了手，松手之后又有点后悔。
“我不是故意的。”许朝暮低着头，轻声咳嗽了几声。
“没事。”季常音拿过毛巾擦了擦许朝暮的脸，“眼睛里面有进水吗？”
许朝暮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又下了水。
她发现游泳还是非常不错的，至少可以肆无忌惮地拥抱季常音，还有非常正当的理由。
“许老师，你每次下水最长十秒钟。”季常音扶着许朝暮的腰，许朝暮靠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还在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