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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夜九呆呆地看着他，“我好像……感觉到一点凉凉的……”
那是冰凉的感觉吗？
是吗？
太久远了，她已经不记得了啊。
不等帝褚玦反应过来，她就捡起地上的冰，紧紧握在掌心去感受，兴奋地道：“我感觉到了！”
不是很明显，但是能隐约感觉到冰冰凉凉。
好熟悉……好舒服……
真是无比令人怀念的，身处人间的感觉！
帝褚玦一惊，反手把小汤圆揪过来：“试试这个。”
某兽炸毛：“喂喂！本大爷是工具吗！”
它一生气就火焰乱冒。
夜九把手放上去，果然察觉到一股股暖意，而且会随着时间越来越明显：“好暖和。”
暖和？！
这可是能把你骨头烧化的混沌之火！
小汤圆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看在她只恢复了一点知觉的份上，好兽不跟女鬼斗，哼！
帝褚玦忍不住把她搂入怀中，紧紧地抱住，唇角深深勾起：“太好了……”
是真的，她真的快要修炼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