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依一觉睡到大中午,被佣人叫醒。
“少奶奶,您的电话。”佣人手里拿着一部无线电座机的听筒。
乔可依睁开沉重的眼皮,从被窝里艰难的伸出手接过,“喂。”
白兰萍尖利高亢的声音,伴着哭腔立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乔可依,你这个扫把星,不把我们全家害死你不甘心是不是。”
乔可依听得耳朵一阵刺痛,睡意顷刻间退了下去,只剩下宿醉后的头痛。
“又怎么了?”
自从她不再对父母有期待,撕开了那层假象后,白兰萍对她,简直没有客气所言。
白兰萍一听到她不耐烦的声音,立马哇的一声就嚎啕大哭起来。
这次的哭与乔可欣在抢救时的哭闹不一样,是真的哭得声嘶力竭,肝肠寸断。
乔可依心里升腾起不好的预感,一个鲤鱼打挺,猛的弹坐起来。
宿醉后的身体绵软,她差点没撑住又给摔了回去。
“到底怎么回事?”她喝道。
在白兰萍哭哭啼啼的叙述中,乔可依才知道,乔可豪被人打了。
“我马上过来。”乔可依挂了电话,掀了被子就下床。
脚还有些软,走路都有些踉跄,她却生生坚持了下来,冲到浴室快速的洗漱换衣,往楼下冲。
才下楼梯,正准备往外跑,就碰到穿着一身正装从外面走进来的裴斯承。
他似乎刚参加完什么活动回来,西装外套被他随意搭在手上,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此刻也被拉得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
行色匆匆间,几根微乱的发丝不顺从管教的从大部队中垂落下来,焉嗒嗒的趴在他饱满大气的额头上,满满都是禁欲又勾人的气息